我不確定御手洗對那一夜記得多少,但我想他大概沒像肥皂劇扮演的人物那樣,恢復記憶後就忘了失憶期間的事,從他對我的態度變好這點看來,實在不明白他的依據在哪。
御手洗用「偶發記憶障礙」帶過身上發生的怪事並拒絕就醫這點卻屢勸不聽,還提出阿茲海默氏症必須配合其他病徵出現才能成立,然後唸出一連串我來不及聽清楚的英文名詞,
我不確定御手洗對那一夜記得多少,但我想他大概沒像肥皂劇扮演的人物那樣,恢復記憶後就忘了失憶期間的事,從他對我的態度變好這點看來,實在不明白他的依據在哪。
御手洗用「偶發記憶障礙」帶過身上發生的怪事並拒絕就醫這點卻屢勸不聽,還提出阿茲海默氏症必須配合其他病徵出現才能成立,然後唸出一連串我來不及聽清楚的英文名詞,
從編輯會議上回來已經天黑了,我站在馬車道的紅磚路上往公寓上方看去,屬於我們住處的燈光卻未亮起。御手洗是不是出門了?這對成天不是悶在房間就是躺在沙發上的人來說實在不尋常。
我走上樓梯,停在走廊邊掏出鑰匙,吸了口氣來到大門前開鎖進入。
以前送給一位朋友的生日賀文,原作是島田莊司的御手洗潔系列。
我做了一個夢,那時我們還很年輕,對彼此還停留在動物園觀賞階段,只是那時我看見的是某種慵懶猛獸,不是獅子那種庸俗而本質帶著無恥的比喻,因為懶惰和懶散還是有著程度分別;如果非得要找個動物代表,我會說那是匹狼,我看著一匹懶散的狼,成天大多時候都趴在他的王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