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默禱的最後一小時終於過去,鐘聲響徹整座銀霜城,夜空開始冒出一朵朵豔麗煙火,人們爭先恐後地從房屋裡跑出來找親友報平安,然後拿著蠟燭或提燈開始前往各個城市集會點參加行會或團體所舉辦的慶祝活動。
「憋死我啦!」矮人夫婦也從臥室走出來,拜米爾抓抓他那蓬蓬的大鬍子,一臉苦悶,對樓下那桶預備已久用來慶賀冬天開始的蜜酒蠢蠢欲動,芬妮則冷冷瞪著他當作警告。
黑暗默禱的最後一小時終於過去,鐘聲響徹整座銀霜城,夜空開始冒出一朵朵豔麗煙火,人們爭先恐後地從房屋裡跑出來找親友報平安,然後拿著蠟燭或提燈開始前往各個城市集會點參加行會或團體所舉辦的慶祝活動。
「憋死我啦!」矮人夫婦也從臥室走出來,拜米爾抓抓他那蓬蓬的大鬍子,一臉苦悶,對樓下那桶預備已久用來慶賀冬天開始的蜜酒蠢蠢欲動,芬妮則冷冷瞪著他當作警告。
臨冬節本身是迎接從冥府暫時出來遊行的鬼魂們通過故鄉的死者專屬節日,同時也會集中禮拜各種令人敬畏的神靈與妖精,一年四季裡再也沒有比這一天還要浩大的慶典儀式。
不同的種族,不同的移民,在銀霜城匯流的複雜信仰,這一日人們向各式各樣的神明、思念的逝者作私密的祈禱及感謝。
不知是否是巫師的預測如此精確,還是這巧合就是他所製造,海奇亞斯到來前的晚間,剛好就有一位客人退房走了,他也就順勢接收前者的空房。
黑娜還躲在廚房裡不敢上來認師,拜米爾早已忍不住欣喜準備好大批資料主動貼近白銀賢者,聽說對方也知道自己更是大喜過望,親熱程度遠超過老闆娘,光是聽他將海奇亞斯從頭讚到腳的內容,根本想不出本人是個大鬍子老矮人,還會以為是個熱戀中的少女。
青銀騎士從皇宮回到豬牙旅店後,始終提心吊膽的機密任務終於告一段落。
不久前還藏在漢克行李中的蠟封文件,此時正好端端地躺在蘇塔國王的書桌上,這些由一等傳令兵兼皇家騎士帶回的特種情報,可能促使國王臨時發布新敕令,直接影響物價波動和法案進度,最為關切的就是銀霜城裡號稱比螞蟻還多的商人了,平民也熱切期待新談資的輸入。
起初,他以為守衛身上拿著的長劍就是神兵,那是把透明的劍,美得極不祥,直到他敗於守衛之手,那把劍壓到了頸子上,他才知道無論如何自己都用不了那把劍,因為刃身是冰,出了北境遇日即溶,更何況,他也根本無法從守衛手中奪過來。
我不確定御手洗對那一夜記得多少,但我想他大概沒像肥皂劇扮演的人物那樣,恢復記憶後就忘了失憶期間的事,從他對我的態度變好這點看來,實在不明白他的依據在哪。
御手洗用「偶發記憶障礙」帶過身上發生的怪事並拒絕就醫這點卻屢勸不聽,還提出阿茲海默氏症必須配合其他病徵出現才能成立,然後唸出一連串我來不及聽清楚的英文名詞,
從編輯會議上回來已經天黑了,我站在馬車道的紅磚路上往公寓上方看去,屬於我們住處的燈光卻未亮起。御手洗是不是出門了?這對成天不是悶在房間就是躺在沙發上的人來說實在不尋常。
我走上樓梯,停在走廊邊掏出鑰匙,吸了口氣來到大門前開鎖進入。
以前送給一位朋友的生日賀文,原作是島田莊司的御手洗潔系列。
我做了一個夢,那時我們還很年輕,對彼此還停留在動物園觀賞階段,只是那時我看見的是某種慵懶猛獸,不是獅子那種庸俗而本質帶著無恥的比喻,因為懶惰和懶散還是有著程度分別;如果非得要找個動物代表,我會說那是匹狼,我看著一匹懶散的狼,成天大多時候都趴在他的王座上。
唐楓只能張口結舌地看著台上的少女,這就是給予自己生命的生物?他也是第一次看見南島同盟視為禁忌的桀蠍。
總統驚詫地發現自己被抓住,生死關頭顧不得再偽裝人形,露出了血民的特徵扭動掙扎,桀蠍少女仍然無動於衷,身上卻浮現奇異的圖騰,抽出刺穿肺葉的左手,改掐住血民首領的脖子。
「……如上所述,實際的時間尚不能確定,但是只要總統公開露面,他們就一定會現身動手,所以可以反過來利用這一點,找一位影武者扮演總統,保證您安全無慮,然後集合國際媒體,拍下這些怪物現身的瞬間……」馮璟潮看著總統,緩緩露出笑容。「您就為世人創造了一個邪惡敵人,並且不用費心製造滲透管道,各國都會派人進到台灣北島調查,您只需要繼續當總統並敞開懷抱歡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