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莫關上電燈鑽進被窩,房間只留下不同螢幕監視畫面的弱光,正當他放鬆身體準備調整成耗能最少的警戒狀態進入淺眠時,一次性手機鈴聲響起,尼莫嘖了聲,蠕動著靠向床邊,往地上鞋盒伸手撈出那支不安份的手機,又是HAKO。
「什麼事?」
尼莫關上電燈鑽進被窩,房間只留下不同螢幕監視畫面的弱光,正當他放鬆身體準備調整成耗能最少的警戒狀態進入淺眠時,一次性手機鈴聲響起,尼莫嘖了聲,蠕動著靠向床邊,往地上鞋盒伸手撈出那支不安份的手機,又是HAKO。
「什麼事?」
午夜時分,尼莫守聽著本地警用頻道,聽到幾場零星械鬥的消息,但很快就平息了,和他想像中的數個幫派火拚情況不太一樣。
裝在西湖餐館、前王國代表住處書店、俄國幫據點以及鄰近幾條街的監視鏡頭傳回來的畫面和平常一樣,換句話說,晚上十點後路上淒涼冷清,偶爾才有一輛車或野貓野狗經過,現在主打便當販售的西湖餐館,加上老闆夫婦健康問題,已經將打烊時間提早到晚上九點,八點半就開始清潔打掃了。
抵達安全屋,尼莫摸摸燙熱的額頭和開始有些乾癢的喉嚨,決定先洗個熱水澡休息片刻,看能否將機體數字調整得比較正常,再把測量結果傳給托加,否則他又要囉嗦了。
對尼莫來說不是輕鬆的一天,但也談不上辛苦,最痛苦的是托加,但俄國人仍不忘連店長夫婦和尼莫的事一併善後,然而尼莫對托加的人際困境卻愛莫能助,就像托加也無法動搖尼莫走上成為超英這條路,並為發展超能力不斷冒險付出代價一樣。
尼莫感知到托加走遠了,才慢條斯理地收拾不能留在租屋處的超英相關物品,這方面他平時就做好租屋處會被入侵搜查的心理準備,除非長時間停留同一處,必須多儲備一些暗器和情報工具(例如那一鞋盒的一次性手機),可能聯繫到超英的敏感物品早已轉移到KS man的安全屋。
尼莫打開他裝在租屋處的監視鏡頭,倘若真有外敵入侵,他不介意來點生態觀察,按照損失程度一一對照人頭求償。
托加一大早就出門了,俄國室友如他所承諾,前一天死命將聖誕大餐所有材料都弄回家,翌日,尼莫有條不紊地打算從餛飩湯材料開始準備。
老實說,他從來沒擀過餛飩皮,尼莫會包餛飩水餃,但只限自己調餡料,麵皮還是去菜市場買現成品,乾麵和炒烏龍麵也是同理。
我最早留意到變性議題應該是從韓國藝人「何莉秀」的自傳開始的,因為感到對方哪怕已經天生麗質,想藉由後天手術成為女人還是如此困難。那些容貌與體態更加接近雄性,靈魂難以調和的女性們又該怎麼辦呢?那時是這樣感到難過的,所以只有有男/女付出真正的努力,從性別衡鑑,嘗試使用異性身份生活,付出金錢忍受痛苦從半術到全術,那樣我會真的很敬佩也認同對方是真正的女人/男人,在社會和心理上。
但那是我對個體的尊重,客觀的醫學與體育部份,我覺得性別不是宗教,也不是營利的手段,這邊我是認同針對生理性別殘留的部分去治療/區分規則。畢竟變性不等於變人。
林賾流:
以下是我和朋友在私噗裡討論時,我靠著極有限的SAN值回憶起四年前比較常關心政治並發表自身想法立場時的回應,我現在能關注時事的力氣依然很有限,而且集中在國際敵友局勢和國防民防議題上,這真是不得已的底線思維。
大概是在我寫藍先生二的後期吧~我在《一位女子的肖像》(Henry James 著)裡看見了一篇很喜歡的序,其實我也就只看序而已,不過那是別人的書,我只能匆匆借來節錄幾段,所以它用便利貼的形式夾在我的筆記本中